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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雏菊

被今天的名柯伤到了……极速短打~~~

图自官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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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美和子,你看这束怎么样?”高木从花店深处举起一束花。

“诶,小雏菊吗?”佐藤愣了一下,点点头。

高木得到肯定的答复,又弯下腰,片刻后又拿起了一束花,向老板走去。佐藤留下一句“我在车里等你”,转身出了店门。她回到车上,怔怔出神。

过了几分钟,副驾驶的门被打开,高木举着两束小雏菊坐了上来,花瓣上还有晶莹的水珠,佐藤视线稍稍往下,便看到高木左手指尖还是湿的,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过去,示意他擦一下。高木接过手帕,张张嘴想说什么,最终露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。

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,今天是松田阵平的忌日,每年的今天,佐藤总会去看看他,这次倒是多了一个人。两束花中的一束就是给他的——另一束,是给当年同一人所为的爆炸事件中殉职的荻原警官,佐藤每年也会去祭拜。

“到了”佐藤拉开车门,率先走了进去。她轻车熟路的走到荻原研二的墓碑前,向高木伸出了手。高木连忙递上一束小雏菊,佐藤弯腰摆在了墓碑下。

两人默默站在墓碑前,高木没见过荻原警官,自然无话,佐藤却想起自己刚入警校被荻原调戏的样子,嘴角淡淡的浮现了一个微笑。

两人往松田阵平的墓碑走去,远远地看到,墓碑下方已经摆了一束花,是小雏菊。“我去祭拜伊达大哥,也经常看到供奉的鲜花。”高木舔舔嘴唇,轻轻道。

“他们好像是警校同期的学生,当年很有名气的‘警校五人组’……”佐藤的话被打断了,“原来是你们,”她回头,一个金发男子冲她招手致意,“我刚才去荻原那里,看到了鲜花,想是不是有人先来看看他,才又回到这里。看来我没想错。”“安室……不,降谷先生,我们正在说你们的事。听说你们是警校的同期生。”“是啊,”安室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怀念的神色,“松田这家伙,总是和我打架,我记得我还打掉了他一颗牙——虽然是假的。至于荻原,特别招女孩子喜欢,又偏偏喜欢招惹她们——我想,他当年也调戏过你吧?”“我那时刚入职,被荻原前辈一说,红着脸跑掉了,后来才慢慢习惯的。”安室做出一个“我就说”的表情,略带歉意的对高木说:“能让我和这位女士单独聊一会吗,我想再听听他们的事。”——当年荻原和松田殉职时,他还在组织里潜伏,连大哭一场亦是不能,更别提祭奠了。之后,伊达、景光也先后离世,五人组仅剩他一个,他太久没有和别人聊起他们了。今天听佐藤提起这段故事,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,才不和适宜地向高木恳求道。

高木点点头表示理解,正要走开,却不妨佐藤说道:“叫他一起吧,他是伊达带的徒弟。”

安室意外的看向高木,伊达曾向他炫耀自己有了个“わたる兄弟”,是个一根筋的傻小子,如今也被岁月染上了几分沉稳。他想起伊达航墓碑前的花束,心里涌起一丝欣慰,多年来,他们始终被祭拜着、牵挂着。

三人聊了很久,有伊达航与年龄不符的长相、松田阵平不时的傲娇、荻原研二被女警围攻的往事,安室也和他们讲了诸伏景光,一个喜欢做饭、总是随身带着医药箱的温和男子。

那天晚上,安室久违的梦到了他在警校的时候,他和松田边走边拌嘴,眼看又要打起来了,伊达扑上来搭着他们的肩膀,嘴里说着“给我个面子,算了算了”的话,荻原和景光走在后面,荻原得意洋洋的数着他有多少女生的电话,景光无奈的摇头。路过的女生红着脸递来冰可乐,荻原毫不客气的收下,又把可乐冰在松田脸上,被松田一把推开。几人肆意的说笑着、打闹着,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、很长。

突然,传来刺耳的爆炸声、刹车声、枪击声,伊达们的身影越来越淡,几近于无,安室不由得伸手去抓,在指尖碰到他们的一刹那,他们的身影如烟雾般消散,耳边只留下缥缈不真切的话语:

“要好好的啊,零。”

安室听见自己的声音,坚定而有力:“再见。我会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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